叁荔荔荔荔子

「杰佣」渡鸦与玫瑰(1)

私设如山,伯爵冷漠杀手A杰×小偷(伪)高智商O奈

AO战争后pa,灵感来自三年前奇思幻想,三年后整理发出,ooc不可避,小学生文笔警告

内含大量角色死亡预警!!!你厨的角色可能嘎了残了崩了,内含血腥描写,不是清水,可能尾气之后找地方补档(前提不被屏)

cp涉及:杰佣,佣园亲情向,园医,蜥勘,摄殓 注意避雷

观看过程中如感不适请左上角❌

祝观看愉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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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滴答,滴答


红色的液体正顺着一只纤细的手臂流下,在地上的血泊中溅起一滴滴血花,手臂的主人脸上苍白,毫无血色,眼睛却还大睁着,仿佛生前遇到了极大的恐惧。一个高挑的男人正轻抚着她的脸颊,动作熟练而温柔,如果不是他手中把违和的刀正在缓缓地淌着鲜血,大多数人都会认为这位“绅士”正在给一位小姐擦拭伤口。


少年躲在衣柜中,眼神惊恐,从门缝中见证了这一血腥的仪式,他尽力地捂住嘴,不让自己叫出来,浓重的喘息声在双手的覆盖下变得隐隐约约,他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,思考如何才能活着逃出去。


可是好像没用了

他已经被发现了


一场长达三年的ao战争,年仅18的奈布以为他失去了在世间所有的羁绊。

他不要命般在废墟中寻觅,终于发现了倒在父母怀里奄奄一息的艾玛。

那是他的妹妹,这个世界上他仅存的亲人。

他们从此流浪,仓皇地躲避战争。战争的结果对于他们来说早已不重要了。

他们只想活下去。

不知道是不是神明听见了少年的祈求,战争终于结束了。

只是,获胜的一方是alpha。

omega的噩梦从此展开。

短短半个多月,omega的数量急剧减少,死亡数甚至快要超过三年战争。

那半个月里,几乎处处都是omega的哀嚎与惨叫,以及污言秽语的咒骂,鞭子抽打在皮肤的声音。

他和艾玛凭借beta的身份,在地狱中堪堪存活下来。不过奈布心里清楚,自己是“冒充的”,他的腺体与正常omega相驳,自身没有信息素,对其他的信息素也很迟钝,但就是这个缺陷让他在beta军官筛查omega的时候捡了一条命。

他本以为日子总会好起来的。

可是一场流感,打碎了他对未来所有幻想。

艾玛病了,和那些已经成为尸体的人生前一样,发烧,呕吐,红疹遍布全身。

“相信哥哥,你不会有事的,相信哥哥……哥哥一定……会把你治好的。”他两手握住那只冰冷的手,抵在额头,黑暗中的他看不清神色。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,像是安慰艾玛,更像是在安慰自己。

为了钱,他曾经想过去打工。

可是他太瘦弱了,没有地方会要一个看起来就没用的少年。日子一天天过去,艾玛的病情越来越重,但带她去医院的资本却毫无进展。

他想到了偷。

他谴责自己好久,却还是下定了决心 。

一个人被逼上绝路,只能去偷了。

哪怕会付出惨痛的代价,他也不能退缩。

“艾玛还是个孩子呢,不管会发生什么,让我来吧。”他想。

他原本想去的是一个喝醉士兵的家,却在半途中迷了路,七拐八拐了好久,天色已经黑了。

他处在一片茂密的丛林中。丛林深处有一栋复式。复式的门却是敞开的。

奈布想起了小时候母亲给他讲的小红帽。门的背后有只狼在虎视眈眈地盯着迷途的羔羊。

理智告诉他离开,脚步却一步步迈进。

如果让他重新选择的话,可能他宁愿自己卖掉器官去换钱,也不会再踏入这栋,他穷极一生也无法逃脱的噩梦。

门没有锁,特意准备的铁丝无用武之地,门后是无穷的黑暗。

他想,也许主人忘记关门了。

“有人吗?”他试探着问。

无人回应。

看来屋子的主人是个粗心大意的家伙。

“那就不怪我了。”他掩耳盗铃般安抚着被谴责的良心,“是这个家伙自己忘记关门的。”

奈布小心翼翼的推开门,很奇怪,屋内唯一的光源也被窗帘遮的严严实实。密不透风,就像是一座巨大的坟墓。

奈布在诡异的气氛中打了个冷战。

他摸索着,迈过玄关,踏入了客厅。随手拉开了放在茶座上的小型欧式台灯。

不得不说,这是个货真价实的贵族佬,从客厅暗奢的装修中,贵气从各种装修细节中流露出。尤其是一个看似普通的沙漏,里面居然装的是金粉,奈布看得直咋舌。

他越仔细观摩,却越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如此讲究的贵族,怎么会粗心到忘记关家门呢?

如果他不是无意的……

没等这个念头冒出,房门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。

奈布猛地转头看向玄关处,只听到声响越来越接近自己,好像下一秒就会有一只手推开房门 。

怎么办?会被发现吗?

奈布手疾眼快地关掉了灯,环顾四周,目光锁在了角落的大立柜上。

“诶?你没有锁门吗?”一个疑惑的女声响起,伴随着高跟鞋踏在地面上发出的叩叩声。

“为了防止小姐您在门口多受冻一分钟,请原谅我特意留了门给小姐。”与女人相伴的是一名男性alpha,声音低沉,有些沙哑的磁性。

那个女声轻笑片刻,便没了声音。

屋子传来了唇舌相接的暧昧声响。

“我可以吻你吗?美丽的小姐”在换气的过程中,男声极富魅力的低语令躲在柜子中的奈布心脏都漏了一拍。

这才是真正的贵族,比那些搔首弄姿的太太优雅太多了。奈布心想。

他透过立柜的缝隙隐约地看见两个缠绵之人,眼前却突然一亮。

那个优雅的男人顺手拉开了台灯,手在无意中蹭到灯泡时轻眨了下眼。

奈布呼吸一滞。

紧接着他瞪大了双眼。

皮质沙发上坐躺着一个女人,她很漂亮,杏眼微微睁大,唇部因接吻而泛着水光,皮肤很白,与脖颈下的鲜红血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
男人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双颊,温柔地替她擦拭着脸上的血迹,在旁人看来,宛如体贴的丈夫温柔的擦拭恋人脸上的污秽。他很是耐心,直到脖子缺口以上的皮肤干净利落,他才满意的笑起来。丝毫不管女人的白色连衣裙已经被血染成了红色。

血液从脖颈上渗出,缓慢地滴落在肩上,顺着锁骨在胳膊上留下了一道艳丽的色彩,堪堪停留在无力的指尖。

男人宛如雕刻家看到自己呕心沥血的杰作般观摩了很久,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明显。他欣赏着血液外流的魅力,而奈布煎熬在冷汗浃背的痛苦。

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,在血液失去了它原有的光彩,变为暗褐色凝固在冰冷的皮肤上时,男人才兴致缺缺的站起身。

他似是低喃,又似是意有所指:“你看,血液流尽前留下了惊艳的美丽,就像带来光明的灯会留下热量,被拿起过的沙漏会离开自己原本的位置,而被刻意留下的门会招来小偷。”

奈布感觉自己的呼吸停止了,一瞬间只有自己的心脏砰砰直跳。

“还不打算出来吗?”男人转头,看向角落的大立柜。

没有声音回答他。气氛一时间凝固到了极点。

优雅的贵族却并不恼羞成怒,他随手拉来一把茶桌旁的椅子坐下,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指有规律的打着节拍。

不出所料,在一曲节拍还未打完前,柜子里先闷出一声崩溃的抽噎。

听声音,像是个孩子。贵族有些意外这个小偷的年龄。

“出来,我今天不杀你。”他笑着说。

没有回应,只有一声更深的抽泣声。

还不算蠢,男人心里有了大概。他把手上那把占血的刀放在茶几上,毫无感情地开始倒数。

“十…九”

“…八…”

“七…六…”

“五…四…三……”

在最后三秒钟的时候,立柜终于嘎吱一声,被轻轻地推开。一张被泪水浸湿的小脸露了出来。

他向少年招了招手。

奈布双眼发白,脑子嗡嗡一片,看见他的手势,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,咬了咬牙,抬腿想要迈出衣柜。

想法是好的,但是腿是软的。

他狠狠的倒在了地上,就再也爬不起来了。

男人像是被逗笑了,低低的咳了两嗓,起身走近。

温和的暖光被阴影遮住,奈布却不敢抬头直视,只是盯着那双价格不菲的皮鞋。

皮鞋向后退了一步,一张微笑的脸突然出现在他眼前,奈布吓得一个激灵。

“是我很丑陋吗?吓到小先生您了?”那个贵族脸上还是挂着微笑,只是眼睛却毫无温度。

alpha长的不难看,甚至是惊艳,高挺的鼻梁,分明的棱角极具攻击性,薄唇微微抿着,勾出一个完美的弧度,眼睛有神而冷漠,瞳孔冰冷地映着少年自己的倒影。

奈布慌乱的摇头。

“那你抖什么,我说了,我不杀你。”他眼睛又弯起来了,如果不是一条生命刚刚丧失在他手中,这副样子可能真的会把奈布迷倒。

男人原本打趣的眼光突然愣了一下,他重新打量了面前这个少年,“omega?”

在高阶alpha中,再特殊的omega都能被敏锐的发现。

奈布突然就很赞同这句话。

高阶alpha看见少年猛地攥紧拳头,又自暴自弃地松开,疲惫的点了点头。

奈布只感觉自己下巴被抬了起来,高阶alpha侵略般的打量自己,突然开口。

“你知道战争结束后,omega的地位有多低吗?”

奈布睁大双眼,只见那个alpha突然凑近在自己的耳边,他突然就闻到了玫瑰花香。

“就是说,作为一名绅士,我大可以对于我刚刚说过的话反悔。”耳边传来温热的吐气,少年的汗毛树立,宛若突然陷入冰窖。

“不过对于孩子,我从来不会食言——但是如果你是一个坏孩子,我大有很多手段,想试试吗?”贵族转头看向少年,享受着他的恐惧。

“如果你是个小偷,我会砍掉你的手,如果你偷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……我会挖掉你的眼睛,毕竟偷东西是不好的行为,嗯?”他描摹着少年的五官,宛若抚摸着沙发上那个女人一般,只不过这次,冰冷鲜血变成了温热的泪水。

他轻轻地,极其有耐心的品尝着少年的崩溃,等待着他绝望的回复,却见他抬起满是泪水的面庞,像是孤注一掷地祈求:

“用身体替代,行吗?”

总是能带来惊喜,贵族想着。

他怔愣片刻,笑了起来。

是真的被逗笑了。

他捏着奈布的下巴,“小孩,你叫什么名字”

“……奈布”

“好,奈布,你今年多大?”

少年咬紧下唇,片刻嗫嚅道“18”

“成年了?可是你的腺体告诉我,你并没有发育完全。”他感觉自己被扭过头,脖颈暴露在alpha的视线下。

少年没有说话,攥紧了衣角。

“原来如此……是个不完整的omega,难怪这么晚才发现。”少年又被扭了回来,对上揶揄的视线。

他接受着alpha的打量,从头到脚,落在身上的视线宛若在打量一件商品般。

等待回复的时间总是非常煎熬,奈布感觉自己像是屠宰场里的一头羊,生死全部掌握在面前这个人身上。

“你是个聪明的孩子。”贵族打量完毕,他松开了手,“但我不做亏本的生意,你需要回答几个问题。”

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奈布。

“你碰了什么?”

“…台灯,沙漏,立柜。”

“目的?”

“……钱……妹妹病了。”

他点了点头,抛出了最后一个问题。

“那你看见了什么?”

送命题 奈布想。

“入室抢劫的小偷被抓包而畏罪自杀。”

……

少年闭上了眼,等待着他的结局。

……

他听见耳边传来温热的吐息。

“我叫杰克,你可以叫我的名字。”

他艰难的深吸气。

“…杰…克?”

耳边低低地应了一声,奈布感觉头皮都因为这一声而发麻。

“很高兴认识你,没成熟会很痛,但是我不喜欢哭啼啼的小孩子,能做到吗?”

奈布深吸一口气,闭眼点了点头。

他感觉自己被揉了揉头发,对方夸了一句真听话。

可是他低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,当空气中的玫瑰香突然浓郁到几乎粘稠地步时,生理性盐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。

他以为自己不会受到信息素的干扰,却在杰克这里失了灵。

浓郁的信息素诱导他进入18年来第一次的发情期,双眼最先失焦,呼吸变得急促,他感觉一簇火突然从腺体处蔓延到全身。

很快,他的泪腺开始失调,欲望从内心绽放,逐渐剥离着意识。

可是杰克一点动静也没有,又像是在欣赏着少年的狼狈与失态。

终于,理智崩地一声被挑断,奈布无助的抓住了杰克的一只胳膊,湿润的眼眶中充满了祈求。

alpha无动于衷,omega只能手忙脚乱地解着贵族衬衣的精致纽扣,却怎么也解不开。他抬眼无助地望着贵族,眼神中充满了茫然。

他的手被握住了,往回扣住了自己的衣服,破麻布的劣质纽扣一点一点被那双手解开,缓慢而有力。等到衣物被尽数褪去后,奈布突然感受到寒意,他下意识瞟了一眼,却看见沙发上死相凄惨的女人。

她的脖子以下全是血,刺激着奈布的视线。

奈布一个哆嗦,他突然崩溃地回头,攥住面前人的胳膊,哽咽地恳求:“别在这里……好不好……她在看……求求你”

手臂的主人轻轻地抽出手臂:“你答应的,别反悔。”

奈布却像受了极大的刺激般摇头,眼泪成汩,低声哀求着。

极其不配合的态度令杰克烦躁,他本想无视乞求,却根本无从下手,自身也早就被勾起了。他无语片刻,不耐的拉起少年,走向玄关尽头的房间。

“最后一次,明白?”他强迫性掰起奈布的头,逼着他与自己对视,少年渐渐平复了心情——尽管他还是控制不住想象着一墙之隔的女人。

没错这里其实还有但是走链接吧

在意识陷入黑暗前,奈布听见有人在自己耳边低语。

“下次遇见可就没有这么好运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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